看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瑶歌写的《俯首温柔》,主角是白樱薄斯宇。主要讲述了:薄斯宇青梅竹马的恋人结婚后,白樱趁虚而入。 可这场婚姻从结婚到离婚,用时不到两年。 薄斯宇提出离婚时还以为她会哭闹,白樱却答应的很痛快。 离婚不到一月,白樱就傍上了衡城的另一位大佬,她挽着其他男人的胳膊,红裙妖娆,言笑晏晏。 薄斯宇从一开始的不屑到失去理智将她抵在角落里强吻。 白樱觉得自己从来看不透薄斯宇这个男人。 要离婚的是他,后来淋着大雨褪去一身高傲来求复婚的还是他。…
《俯首温柔白樱》精彩章节试读
白樱一直都知道薄斯宇这人在床上挺禽兽的,但没想到他在床下也能这么禽兽。
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充斥着浓浓的欢情味道。
从飘窗到浴室,再到外面的客厅。
白樱觉得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厚重的窗帘拉着,挡住了外面的大好天光。
白樱并没有完全的睡着,她只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儿,睁开眼睛时,房间里早已经没了薄斯宇的身影。
男人的嗓音带着些许情事过后的慵懒和沙哑,冰冷的话语仿佛还萦绕在耳边,他说:“签字吧,结婚前我们就说好的,两年后离婚。”
白樱翻了个身,那张签着她和薄斯宇名字的离婚协议还放在床头的桌子上,旁边还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,是薄斯宇给她的赡养费。
当初结婚时薄斯宇的确是说过两年后会跟她离婚,但如今距离两年还差三个月呢。
他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她划清界限,白樱知道,是薄斯宇的小青梅回来了。
白樱心里忍不住想,怪不得他昨晚这么热情呢,敢情是给了她这么多钱,要睡回来啊。
五百万的赡养费,一个晚上往死里折腾了她五次。
薄斯宇走之前提醒过她两件事,一是别忘了吃药,二是记得回去豫园那边收拾她的东西。
桌上的水早已经凉透,白樱却不介意,她拥着被子坐起身,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,然后吃了薄斯宇一早就准备好的避孕药。
捞过手机看了眼时间,上午差不多九点了。
白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薄斯宇弄出来的惨不忍睹的痕迹,心里骂了几句禽兽,一边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来去浴室洗澡。
……
薄斯宇和白樱是隐婚,当时完全是白樱自己个儿上赶着倒贴的,薄家压根儿没人看得起她,薄夫人更是不同意这门婚事。
但后来白樱怀孕了,薄夫人便不甘不愿地退了一步,说只领证,不办婚礼。
谁知道后来查出来白樱是宫外孕,薄夫人当时还气的住院了,对白樱这个儿媳妇是更加的不待见。
如今他们俩终于要离婚,对于薄夫人来说,这简直是喜大普奔值得放鞭炮庆贺的大好事儿。
两人婚后住的是薄斯宇名下的公寓,四百多平的复式,白樱有自己单独的衣帽间。
不过薄斯宇买的那些连吊牌都没有剪的衣服鞋子包包,白樱一件都没拿,只拿了自己的东西。
四百多平的房子,看着并没有多少生活过的气息,因为薄斯宇很少回来,每一次回来基本上都是找白樱上床的。
白樱吸了下鼻子,微笑道:“恭喜你啊,终于恢复单身了。”
薄斯宇手机刚好响起来,他有些敷衍地回了句:“同喜。”然后拿着手机转身进了书房接听。
刚刚两人离得近,白樱看见了他那通电话上面的备注是谁的,萧亦真。
她不由想起了上个礼拜薄斯宇深夜接到的那个电话。
那时他伏在她身上兴致正浓呢,电话响起时薄斯宇根本无心接听。
还是白樱大汗淋漓时抽空瞄了眼他响个不停的手机,哼唧着提醒他是萧小姐的电话。
然后坏心眼地拿着他的手机划过了接听键。
萧亦真哭哭啼啼的声音顿时打散了满室的旖旎,“斯宇,我离婚了……”
薄斯宇深深地睨了她一眼,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上下来,拿着手机出去。
然后昨晚他就跟她提了离婚。
毫无预兆,不过白樱也并不觉得意外。
当初薄斯宇娶她一来是因为她怀孕了,二来是因为白樱救过他的命,她挟恩图报。
后来薄斯宇提了一条,说结婚只是暂时的,他给白樱提供一个避风港,等白家的事情了了就跟她离婚。
就在上个月,当初给白一鸣放高利贷的熊哥被人寻仇开车给撞死了。
从那个时候起,白樱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么,但薄斯宇一天没提离婚的事情,她就装傻一天。
但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
白樱抿了抿唇,她站在客厅里,隐隐约约能听见薄斯宇讲电话的声音。
温温柔柔,仿佛有无尽的耐心。
白樱不由想,他们俩本来就是该在一起的,只不过当初是自己卑鄙地趁薄斯宇和萧亦真冷战之时趁虚而入,和他有了肌肤之亲,后又挟恩图报,逼迫他娶了自己。
薄斯宇那时候是真的恨她,领证的那天,如果不是因为白樱肚子里怀着孩子,她毫不怀疑,薄斯宇真的会掐死她。
后来白樱因为宫外孕需要做手术,薄家的人没有一个到场,她住院几天,薄斯宇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。
薄斯宇接完电话出来,看到白樱还没有走,眉梢挑了挑,等着她开口。
白樱抿了抿唇,抬手拨一下耳边的头发,笑道:“就是想和薄总道个谢,谢谢薄总这两年对我的包容,咱们好聚好散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离婚了,薄斯宇心情挺不错,靠在书房门口和她开黄腔,“哪里,明明是你在包容我。”
“……”
白樱假装没听懂他这话,拎起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。
……
白家以前也算是衡城的大户,只不过白一鸣识人不清,为了个女人白白葬送了自己的一切。
闹到最后,公司公司没了,家也没了。
白一鸣走投无路之下从二十二楼一跃而下,一了百了。
倒是当了半辈子阔太太的妻子张秀玉因为是公司法人,被迫抗下了大笔的债务。
好在那个放高利贷的熊哥死了,而白家明面上的所有债务婚后薄斯宇帮着还了不少,加上卖了家里的房子和所有东西,已经都还清了。
熊哥当初好几次想对白樱用强,后来有了薄斯宇的庇护,这人仗着自己有黑色背景,仍旧是虎视眈眈的。
现在熊哥死了,白樱心头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下来。
2.
母亲和舅妈在楼下等着白樱。
舅妈心疼白樱,骂了薄斯宇几句,然后替她拿了箱子。
回去的路上,张秀玉问女儿今后有什么打算。
白樱婚后一直有固定的工作,在一家艺术中心里当舞蹈老师,一个礼拜四节课,薪资还不错。
舅妈这人一向是嘴硬心软,她不知道白樱婚后有工作,还以为她一直在家里当阔太太,又怕姓薄的离婚的时候给她的钱太少,想了想,说:“要不我给你哥打个电话问问看他们公司招不招人吧。”
白樱不想给堂哥添麻烦,说:“我朋友那边有合适的工作,过几天我就去上班了,您别担心。”
舅妈看着这母女俩就忍不住叹气。
好端端的贵太太和大小姐,说来说去都是白一鸣这个狗东西,活着的时候不是个东西,死了更加不是东西!
……
薄斯宇神清气爽地去了‘灯红酒绿’。
这是衡城有名的会所,只是大白天的,会所里基本没人。
Vip包间里,发小顾绪从游戏里退出来,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人一眼。
“离个婚你至于这么高兴?白樱也真是惨,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玩意儿。”
薄斯宇和白樱虽说是隐婚,但那是对外界,两人身边的亲朋好友还是知道的。
可看薄斯宇的脸色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刚刚离婚,而是找到人生的第二春了呢。
薄斯宇翘着二郎腿坐下,自己倒了杯酒喝,不以为然道:“我怎么了,老子给了赡养费的。”
五百万,够她带着家里人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了。
顾绪啧啧两声,“你到底怎么想的,真就那么讨厌白樱啊?”
讨厌吗?
薄斯宇喝了口酒,淡淡道:“说不上讨厌,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那么算计。”
“……”
顾绪:“那也说不上算计吧?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,要是你真的坐怀不乱,那天晚上你俩也不可能滚到床上去啊。”
而且还滚了一夜。
要不然人白樱也不会一次就中招,怀上了。
薄斯宇拧了拧眉:“你现在是在替白樱不值?”
“没、没。”顾绪讪笑着喝了口酒,懒得再说,低头继续打游戏。
心里却是为白樱感到可惜,他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之前还打过赌呢,说这俩肯定不会离。
谁知道打脸来的这么猝不及防。
……
闺蜜宁丹丹给白樱说的工作是给‘灯红酒绿’会所里的姑娘当化妆师,工作时间是晚上七点到九点左右,一个礼拜五天班,和白樱在艺术中心那边的工作时间并不冲突。
而且算起来,这里给的薪水比艺术中心那边给的多了差不多一倍。
白樱手里虽然有薄斯宇给的五百万吧,但她有规划,想给一直护着自己照顾的舅妈和外婆买个房子,让他们从老破小的旧房子里搬出来。
但又怕烂赌的舅舅知道自己手里有钱从而惹出什么风波。
白樱纠结了好几天,还是暂时把买房子的事情给压下来了。
她现在住的地方是刚上大学的时候买的,写的自己的名字,当初白家破产之时,这套五十多坪的小公寓倒是没有被收走。
从住的地方到‘天上人间’需要转两趟公交车,还要步行十几分钟。
白樱紧赶慢赶的,还是迟到了。
知道她是宁丹丹介绍过来的,有个服务生一路把白樱带进去,到了二楼的化妆间里。
看在宁丹丹的面子上,白樱虽然迟到了,但经理也没说什么,让她赶紧给里面的人化妆。
白樱学化妆一开始是因为兴趣,后来专门花了时间去学习。
之后白一鸣说什么化妆是不务正业,也不许白樱再跳舞,大二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强制性的让她从舞蹈系转到了金融系。
白樱动作很快,画的妆容也漂亮,基本上十几分钟就能搞定一个。
经理还有事情,交代了白樱几句就走了。
白樱从七点多给人化妆画到了九点多,还剩下最后一个人。
这里的姑娘都是按班次工作的,此刻坐在化妆桌前面的是个穿酒红色丝绒吊带裙的漂亮女人。
女人刚刚忙完一轮回来,坐下来是让白樱给她换个发型的。
对方从镜子里看着白樱,笑道:“当化妆师才挣几个钱呀,你长这么漂亮,怎么不跟经理说说,让你去包厢里推销酒水?”
白樱专注地给她弄着头发,只笑了笑,没说话。
女人并没有被她的冷淡弄的不高兴,反而兴致勃勃地道:“要是能去至尊包厢里推销呢,一个晚上赚的可比你给人家化一年妆挣的还多。”
白樱给她夹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两年前白家刚刚破产的时候白樱才大四,她那时既要忙着学业,还要起早贪黑地去兼职赚钱还债。
在会所里推销酒水的工作白樱做过,当时那个妈咪一个劲地劝她,说你需要那么多钱,不如下海,或者我给你找个出手阔绰一点的,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,一个月怎么着也有个几十万,要是嘴巴再甜一点,会撒娇一点,说不定能拿更多。
那时白樱带着母亲东躲西苍的,她每天一睁开眼睛想的就是怎么样能赚到更多的钱,尽快把家里的债务给还清。
也就是在那段时间,白樱碰见了自己高中时期暗恋了三年的薄斯宇。
那段时间薄斯宇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,和萧亦真一直在冷战。
那天晚上薄斯宇喝醉了,白樱在包厢里被几个纨绔调戏,出来时正好撞上了薄斯宇。
一个是醉酒之后色迷心窍,一个是心有所图半推半就。
那天晚上两人都是第一次,薄斯宇跟头禽兽似的,第二天早上白樱差点下不来床。
故事情节设计得恰到好处,犹如精心编织的锦缎,令人惊叹不已。
此书盛开如梦,人间绝艳之物。
作者用独特的角度和深刻的思考向读者展示人类命运的曲折与坚定,在文学上表达了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渴望。